2010年1月25日 星期一

我·与海

海,一个蓝色的空间。

其实,我对大海,有一种喜欢却又不敢靠近的心情。
喜欢的是万里平静,无染的景物。
却又害怕。

我命格缺水,所以自小我的名字中就有了“三点水儿”。
而蓝色,是我爱的其中颜色。

海,不是蓝色与水的构造吗?
我应该会喜欢才是。

记得07年,我和家人亲戚一同搭船出海。
那时在吉打州岸外的大海上。
遥看四周,都是海与天交接的长线,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我其实是有恐惧的。
当时我心想,如果一个大浪来了,我们不就……

想到海洋之大,我的人几乎顿时快要消失。(想象自己就这样沉入大海,然后放肆的浪涛,大海之大,大水之大,尸首可能沉入哪个角落,都无法肯定了)

我从没见证过海啸的真实情景,也没沉舟过,没溺过水,但是……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

加上时常看到溺水或“大海反扑”的消息,沉船等事件,只是加深我的看法。

所以,我告诉朋友,我是属于陆地的生物,我宁可迷失在荒山,也不想掉落大海中。至少,落于山中,我还有办法逃生。但是大海的话, ……

也许,我没有海上救生经验吧!
又或许,我真的属于陆地。

2010年1月23日 星期六

义气?

刚才,朋友谈论“义气”。

查了查网路,义气指朋友间重情义、守信、助人于难等,意思类似“够朋友”,或英文谚语“A friend in need is a friend indeed”


在《辞源》上有两种解释,一是指“刚正之气”,二是指“忠孝之气”。然而如今在不少人眼中,“义气”一词的含义已经发生了畸变,狭义地成了“为朋友两肋插刀”。其实义气是讲原则的,如果不辩是非,不顾后果地迎合朋友的不正当需要,这种义气就是一种无知和盲从,是与现代文明社会极不相容的。人之相知,贵在知心。如果与心术不正的所谓“朋友”纠缠不清,自己就可能陷入一个不辨东西的迷魂阵里,从而害人害己。


但是若是真正的义气,必然是当朋友的尊严受到侵犯,做为朋友必与他一起挺身而出,而不是萎缩在某个角落,无论结果如何!当朋友有困难时,不论如何也要帮朋友走出困难,这里义气并不只是兄弟,也是朋友,亲人。义气也是没私心的友谊,最纯洁最美好的东西。

~~因友谊而冒危险或作自我牺牲的勇气、态度。

~~为情谊而甘愿替别人承担风险或作自我牺牲的气度。

他们说我有“义气”。
因为我随时会伸出援手。

我不爱求救于人。我相信每个人也一样。因为怕困扰别人。
有啥事,能的话都自己解决。因为上天给我双手双脚和大脑。
(以前小学谢老师有教过:我有两件宝,双手和大脑,双手会做事,大脑会思考。)
无奈的话,只好求救。

所以将心比心,人家对我有请求,我不敢说我一百巴仙去答应,但是我都尽量迎合,帮忙到底。
因为人家会请求你,就是已经别无他法,只有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来助他一把。
所以我会帮忙。
尽我最最大的能力。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其实,这也是我觉得我做得好的地方(唯一让我比较心安的地方)。因为凡夫,总会有一些陋习,所以偶尔对着自己人生“面壁思过”的时候,顾虑这些自身陋习会造成身边的人的不便,觉得很羞愧、很难过、常自责,除了尽量去改善并修心,唯一我能做得好的就是付出。
随时随地帮助有需要的人。不管是谁。

我不敢说自己已经做得非常好,但是我尽量去满足别人的需要。(就算再多难处,都尽量去做)
只要需要我。我尽量(哪怕进退两难,尽可能两全其美)。

因为我有能有力,能帮到人,解别人的难,别人快乐,自己也满足。
能帮助人,也是一种福分。不是每个人想帮就可以帮。

帮助你们,也等同让我有机会修善人生,有机会付出,作善业,有机会织善缘。感恩。

所以,感恩感谢那两位朋友,李智贤和梁国强的认同。
是一个肯定,让我有信心作如此决定。
但是我相信我应该可以付出更多,无时无地,冀望如此。

2010年1月21日 星期四

风言风语 JF Maxim 6

如果有“如果”的话,
那这世界就永远没有“如果”了。

If thing can be expected, 
life would not be called Life.

感恩。。观音

刚才和朋友放风筝去。
在房里忙了一会儿,朋友已在客厅里催促行走。

匆匆忙忙把衣橱上锁。

搭朋友顺车到大草场去放风筝。

由于晚上有开会,所以迅速用过晚饭,赶忙快步回家净身一番。
这时,发现钥匙早已不翼而飞。
平时会把钥匙放入塑料瓶袋子里。怎么不见了?

等到会议结束,我又继续寻找。
在上锁后所走过的每一处仔细翻查。
家里、停车场都没有。
可是我又没有印象我有带下草场,因为刚才放风筝时裤袋里是空荡荡的。

朋友劝我向宿舍院长报失领新。

可是,了解我的人,就知道我不会这样做。
我很固执,或者说我很坚持。我就是一定要找到为止。没有理由它会遗失。

会议结束时已是九点多。
没错,我就是要一人摸黑到一个大草场就找。
“观音,请你帮帮我找回,没有钥匙,我就开不了橱,电脑收在橱里,我今晚就不能做功课了。”

凭一道手电筒的灯光,我要在一个黑暗的大草场找一把钥匙。好像大海捞针。

朋友这时电话给我。
“你不要找了,现在马上回来,再不回,我就驾车去拉你了。”
我是想拒绝他。
要是明早没有上课,我今晚是肯定会继续找的,因为我就不相信我会找不到。

心想很大可能落在大草场中。

才要往那里走去,不偏不倚,我一刹那回头,让我在操场边的走道旁找到目标。
及时。要不然可能我要绕整片草场一整晚,也找不到。

是观音。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记得小的时候身体比较虚弱,常常生病。
每次生病后,都会对着家中观音像,或者握住观音像项链,祈求观音的庇佑。
然后痊愈。

或者我遗失某物时。

妈妈也是这样。
有一次,妈妈找了很久。
直到在观音前默默祷念,一转过身,失物出现。

感恩。
除了感恩,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2010年1月20日 星期三

Final Destination

好像懂事以来,就觉得世界人生多苦难。
是否在与至亲那一场阴阳隔离后才深深体悟那一份苦痛,以致往后的人生特别容易体恤受伤害的心灵?

我爱看鬼片,充满未知数和遐想。
人生是津津乐道的,因为未知的惊喜。
而有人觉得它是惊悚的,因为没有预告的死亡。

我也看Final Destination 类型的影片。

我对片中主角的遭遇感到错愕。
前几天,钟灵国中龙舟队翻船惨剧。
年轻的面貌,一一陨灭。

那晚出席北海慈济对内岁末祝福后,我心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跟我看Final Destination的时候一样。
跟我每次看到大灾难人祸时候一样。

感觉冥冥之中生死有命。好像有一种安排。
信佛的,我们说这是业力。

比如,本来四兄姐弟要一起搭巴士下首都,结果临时两位弟弟校里有活动,留下两位兄姐上路,回程发生夺命交通意外,就此永远“上路”,永远回不了家。
比如,明明十多人一起出海,结果有人来得及抓住龙舟生还,有人却卷入暗流,永远辞世。
比如一起大车祸,依照伤害程度,有些伤者复原希望不多,却奇迹般存活下来。
比如大灾难中,同时躺在瓦砾中,但是有人生,有人死。

这都是业力的安排。
看到龙舟队的少年丧命,我不断自问,他们究竟造了什么业,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下场?一个大好青年。
觉得心很难过。留下家人,啼哭满泪的父母,就算苦破心肝也换不醒棺木里的孩子。

我呢?
我是否会有他们这样的遭遇?
所以,生命中不断小心行事,时时警惕。
再多小心,时间一到,命不该矣,就得弃命而离。

因为无常,我觉得死亡是必然的,我们都要接受。只是我无法接受的是,当我的离去后,看见伤心的家人,正如至亲的离世后,我会伤心难过的道理一样。

所以,我不忌讳死亡。我一早开始写遗书,因为生死何时,我们都不知道。我只想,我怎样在死后,如何安抚再生的亲友,接受这样的安排。所以要趁早。

所以多做善事,为自己也好,为大家也好,只求心安,天下太平。

此刻,祈愿人心安乐,逝者安灵,生者安心。

清净大爱无量义

117日,北海慈济对内岁末祝福。

我代表慈青,上前分享09年清净大爱无量义音乐手语舞台剧 捧香炉的经过。
首次加入《炉香赞》,我和大家都没有捧香炉概念,初以为捧香炉者必须伫立舞台旁由始至终捧着香炉。

24号那天,师姑解释了捧香炉的作用,及慈青这次所担任的角色,我也大略明白。捧香炉的108为慈青必须在一开始在舞台上排成卍字。

为了和序曲的手语演出队伍达成默契,所以我们捧香炉队伍只有在25 日早上才成形。

一直到午斋后的第一场对内演出前,我们只上过一次舞台。

不论什么活动,不管策划再完美,临场出状况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因为只上过一次舞台,所以对舞台还有些生疏,因为捧着香炉,个个都要很庄严,准备下舞台的片刻,台上已是弥漫干冰烟气,下台阶却看不清路,这非常考功夫。

“如果在有限的条件下还能作出有水准的结果,这才叫厉害。”

秉持这样想法,哪怕练习不够,临场状况再多,我也要拿出专业来。

我是一个容易紧张的人。可能脸上看起来非常镇定,可是心里早已经波涛汹涌。

从小拥 有舞台经验,不畏唱跳,因为不论多紧张,只要在台上尽情舞蹈,紧张心情自然消失。但是这一回,我要捧着香炉,毫无曳动在台上站伫,感觉比禅坐还难,因为站 着一动也不动,多少被周围环境影响,比如观众的注视、音乐、手酸、站姿有些不舒服等等,排除这一切,还要拿出庄严来。

所以,定力要够好。

捧香炉朋友都觉得站得好累,尽管再累,我们都不敢作声,因为我们知道现场手语、唱经班站了一整个演出,我们这种只是小巫见大巫。

这次的捧香炉,觉得很投入。对于比较好动的我来说,学习怎样去作好禅定。


“我是队员之一,所以我的任务就是做好捧香炉。”
我只是想做好自己本分,依从学姐师姑的指示整好队形。



另外一点令我很佩服就是,大家都是如此配合,做好自己本分。我们捧香炉的慈青,都是来自不同地方,槟吉柔雪甲等等各州,有的还是印尼慈青伙伴。

如此短短一天内,要在百多位人中整队,而且还是整齐划一。可能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可言,但是缺少那一份大家的配合,任何可能性都扯不上。


清净大爱无量义的演出,我个人觉得很不错。可能有任务在身,否则全程投入在场闻法,我会有更大感受。


由于篇幅有限,我只能长话简述。现场的灯光我给满分。


唱经班的部分,现在我每次播放无量义经时,听进我耳里的声音还是当时现场演唱的两位师姑的天籁嗓音。我真的沉醉在那把声音氛围中。非常好听,真的非常好听。

听着说法品和功德品(虽然之前在家里听了好久,我还是只能记得部分歌词),只感觉好像有一个老师在我前方教诲,说着人生宇宙真理。这也就我会想听的原因,大概整个人生中会遇到的挫折的解决方式都在音乐中。是生命的导航。


手语及默剧的演出应该是不错的,但是只可惜我未克仔细坐着欣赏。


捧香炉后,我们又得担任传心灯角色。终曲之后,我们开始点心灯。站在现场最高处俯看,整片一点一点的心灯火光,世界无限光明,与希望。
我心想,世界只要少一点罪恶,而大家发挥只要发挥这叮点的善能,世界本来就是理想空间。满怀祈祷,人人能多一点善心,人间多一些关爱,这就足够了。


现场耀着心灯火光的时候,我听见身旁的大德们谈话:“真的很美!”
没错,真的很美,我只能说,真的很美,有去到现场的人就知道。

突然觉得一种沁心的感受,这是每当我阅读/观看令我感动的文字、电影、电视,或者聆听一些能触动我内心的音乐才会有的感觉。


那天北海慈济对内岁末祝福,一位师姑问我,出席清净大爱无量义之后,与出席前(人生)有什么不同吗?这问题,我想了一下。
坦白说,我没想过这问题。我只知道,出席这场法礼,让我无限感触。至于生命有没有改变,我想或许有,只是都是在每一天微毫的变化当中,以致无法真正觉察。
我只能说,法喜满满。
大致上,这些道理我(们)都懂,只是偶尔我们在繁忙中盲去方向,遗忘了这些真理。所以出席这场法礼,主要提醒自己生命的去向。





2010年1月18日 星期一

2010年1月17日 星期日

乐天派

熟悉大马帮歌手R&B小王子,熟悉中文流行乐的朋友就会知道,张智成先生有一首曲子,题为《乐天派》。
他的歌,我蛮喜欢。
《乐天派》也不例外。

但今天重点,不是讲这首好歌。
今天主题是关于“乐观”。
它的相反词,就是“悲观”。

然后我就常常在想,我是否是“乐天派”。问自己之余,别人就是最好的镜子。从旁人的角度又是如何看待本人对事物的观念。

从网上资料:-
乐观
是指一种对一切事物采与正面看法的观念。乐观的人不会想到一件事的缺点与瑕疵,永远以正面的想法对待身边的一切。
是一种最为积极的性格因素之一。乐观就是在无论什么情况下,即使再差也保持良好的心态,也相信坏事情总会过去,相信阳光总会再来的心境
乐观主义者总是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行为能力来承受和减弱原有负向价值对于自己的不良影响,并使原有正向价值发挥更大的积极效应,因此他只关心事物的正向价值,而不关心事物的负向价值,并把最大正向价值作为其行为方案的选择标准,这种人容易看到事物好的一面,不容易看到事物坏的一面,对于效益反应很敏感,对于亏损反映迟钝,其行为决策总是遵循“大中取大”的价值选择原则。


悲观(主义)
是一种哲学思想。有几种意义:
  • 相信事情只会越來越糟糕,每况愈下。
  • 不管我們所见为何,其实事件的本质是丑陋的、邪惡的。
  • 认为人性是自私的、世界是丑恶的等等
值得注意的是,悲观主义未必会和积极的态度起冲突。

悲观主义者既不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行为能力来承受和减弱负向价值对自己所产生的不良影响,也不相信自己能够使正向价值发挥更大的积极效应,他认为负向价值对 于自己的不良影响将是巨大的,而正向价值对于自己的积极效应却是非常有限的,因此他只关心事物的负向价值,而不关心事物的正向价值,并把逃避最大负向价值 作为其行为方案的选择标准,这种人容易看到事物坏的一面,不容易看到事物好的一面,对于效益反应很迟钝,对于亏损反映敏感,其行为决策总是遵循“小中取 大”的价值选择原则。
与乐观主义相对立的消极的人生观。它认为恶是统治世界的决定力量人生注定遭受灾难和苦恼;善和正义毫无意义,道德的价值只在于戕灭欲望

好了。
我自己又是怎样想呢?
每当我在Fb或部落格贴文,从外人的反应,常常让我觉得他们认为我很“悲观”。
这里想作澄清,有些文章是写负面的,也许是心情。但是在一些“议论文”中,难免会让他们看到所谓悲观的字眼,但是许多时候那些只是我在思考中的一个反映,当下写出这些文字的心情还是很轻松,很detached。
如果根据以上网上资料的解释,我几乎都拥有悲观/乐观的条件。
但是我认为,单单区分人的意志性质为悲观与乐观,我觉得是不足够。就像只有黑与白。往往许多东西是落在灰色地带。
我认为我是。
我是中性偏乐观。
我思考的思维,会从好坏两面同时出发。
如果只是单单看到好,或不好其中一面是很危险的,也是不理性的。

往往我在写作时,文字声音的取向是“悲观”的,不尽然是我本人的个性反映,有些时候在某个/多数课题上,都须以“悲观”方式处理以悲观思想的反问方式来唤醒读者,因为悲观的画面会刺激人们去正视课题,相反地,乐观只会让人“轻松”、“不屑”。
比如我相信人人众生都是真善的,只是对于自己/他人的一些习性,我不得不做负面思维。
做负面思维,才能够考虑到最糟糕的结局,然后再设法,如何修行补救。
这样算悲观吗?
其实我觉得很难区分,算中性吧?!
因为我的出发点可能是往“坏”的,可是最终都是为了得到“好”的。(同时有好有坏,算neutral咯。或者最终是“好”的,所以是乐观。)

往往在事情的最后,我还是很乐观。
我相信可能。我相信正义。我相信事情无论多糟,最后还是会雨过天晴,出现彩虹。我相信只要我相信的,它就是有可能,会实现。
我相信公正在人心。我相信人是真善的。
我“疯疯癫癫”地过日子,是我选择豁达的一种方式。

我心想,佛陀当初也是看到众生的生老病死而开始思考人生。认为人生苦难。笔者不认为佛陀(思想)是悲观的。而是趋向“好”的。
而我,可能在问题发生前/已发生,作思维处理,去思考它的好、它的坏。然后如何改造。
如果说乐观/悲观中的“观”字,指观感/看法的意思,那我觉得我都拥有“乐观”“悲观”,因为我会看到好与坏。那不就“中性”么?
所以,我不用这两个词语。
而选择“乐天派”,这词更贴切。是抱着乐观态度,而不只是乐观角度(因为可能还包含正面负面看法)。


您如何看我?

2010年1月16日 星期六

大日子woohoo!

每一次开车,都会收听MY FM。可谓MY FM忠实听众。
距离农历新年不久矣,最近常常听到DJ们千呼万唤听众多多支持《大日子woohoo!》。


刚开始,全马各地不多戏院有意上映此片,大概只有十几家。
不过当发现“供不应求”,开始越来越多影院争先播映,衍生到最新的三十几家。

DJ当获知众多戏院争先上映而衷心感激诸位,听在我耳里可我心已慢慢融化

对一直以来在校园里外都有参与搞活动的我来说,我很理解他们这一班付出的演员们的心情,对办活动的人家、各门创作者来说,社会各阶层的看好就是最佳的回馈。

对于一个文化运动的推动者或传承者来说,他们心里最有价值的产物不是什么家传财产,而是自身眼里最明亮的文化。他们骨子里只有一种领会,就是“我们愿意做,而希望大众愿意支持推动”,就这样简单。所以,无论多么辛苦,社会中每一人的支持就是让他们继续卖力付出的唯一动力。

我不认为我是自恋。但是这是一种自我尊重、自我珍惜的体现。

坦白说,我、甚至每一人都会憧憬外面的生活,但是同时我更为自己的、自国的文化而感到骄傲。
对于写作的我来说,我要写的题材就是这里本土活生生的生活及文物遗产,有者或许已经奄奄一息,所以更需要大家来急救,觉醒推动,不然将永远消失在时代变迁洪流里。

谁说玩风筝只是小孩的游戏(,况且现今小孩都“先进”了,沾不上这些被看似落伍的玩意儿)?谁说pasar malam 不时尚?谁说老街古巷都是老土光阴的遗产?

还记得若干年前,《色·戒》、《父子》,甚至好莱坞影片都来到大马取景拍摄,他们国家地广人多,何必要迢迢来到这里取景,原因是这里的文化文物,自然景色,在他们艺术眼中是无价的。
只可惜,在这里,懂得欣赏的人太少了,人们到今日还是学不会一个最简单的道理:珍惜自己所拥有的。

为啥咱们不能先自己去发现这些产物的美丽价值?
比起日本法国这些先进国,我们少了科技,我想之所以无法前进,因为我们放弃自身文化,摒弃藐视自己的来历,法国人日本人可是爱国之士,非常重视自己的文明,去到日法,你休想他们会用英语,因为他们比任何人更热爱自己的母语国语。

当你把家中的藤椅看成过时的东西,将抛弃它的只有你自己。
除非你懂得欣赏它。
但是又有一个道理是大家都很熟悉,却又偏偏在这个课题上变得陌生的:所有东西都应该有其好与坏,都有其美丽与丑陋的一面。
难道这里的人那么自卑,永远只看到自身文化丑恶的表面?我不认为,只是大家不肯相信自己,不相信可能,没有勇气向外人说自己的美好。
还记得70年前的教训吗?只有自认落后,别人才有办法驾驭你,而当了外族的俘虏。

文化也一样。

所以我爱看,也常看Astro AEC 本地圈制作的节目,比如《扎根》、《家在马来西亚》等等。

以前妈妈喜欢唱经典老歌,我因为妈妈的这习性而怄气。后来我还是体会老歌旋律的美感。
写作的我常常斟酌,到底怎样的文法才是正确的,该跟大陆吗?还是台湾的?或者自己方言语法?抑或马来西亚的罗惹语法?对本地电影人也有同样的困扰。

后来我想通了。

我们应该真正认识自己的美丽。
因为这是“艺术”。
艺术,和文化,都是一种意识形态。
在艺术里,没有正不正确的,只有美,或不美。
电影、电视、文学、歌曲、绘画、摄影、舞蹈、书法等等都是艺术的一门。

而艺术,就是要通过塑造形象来反映当地社会生活矛盾。
如果摒弃了这里所习以为常的罗惹语言,而选用正统陌生的北京腔中文,那么这就不符合马来西亚国情民情,那又怎样去谈及马来西亚艺术?

所以,文学甚至影视里都允许出现口语。正如文学中,颠倒语句是多么正常的事。
所以,我们为何要为了外国观众而改变甚至摒弃自己原有的,这只是虚伪的表现。我们就是这样的,我们就是参杂着语言来讲话,艺术是被构造的,但是所反映的社会形象真实性却是不容删除,否则我说这电影拍得多唯美,但是应有的价值全没了。
别人要明白片中故事,就要学着去了解我们的习惯及文化背景,就像我们在看港台土产片一样,也不懂他们当地口头的俗语。每一个地方都有每一个地方的生产。


好了,回到这部 首部100%大马人制作及演出的贺岁片。
正如上面所说,我感动,因为看到他们(还有一批本土电影工作者)为纯本土制作而奋斗,就像我看任何大马艺术作品一样,比如雅丝敏的电影,所留意的大马人蔡明亮、陈翠梅、胡明进、刘城达、何宇恒影片,所细心听赏的大马帮音乐人的词曲,逐个文字仔细嚼食的马华文学,会有一份归属,一份亲近,一份莫名的感动。
大日子woohoo! 这部电影,刚刚看到它的预告片,我感受到真实感,这本来就是所有大马(华)人生活的真实体现嘛。讲一句话,可能无形中就已经参杂好几个语言,中文、福建、广东、马来、英文、客家、潮州等等。
“快点吃啊!我已经加了荷包蛋的wor”、“不要每天kanasai,lingpeih啊”、“mata 来liao!mata来liao!”……
我们的福建话和台语稍许不同,因为我们的已经参杂了马来语、英语、或其他语言。或许不说它是参杂的,也许可以说闽南语传到南洋,它已经达到一个融入当地社会的平衡状态,所以。这种现象很正常,任何事物生物在适者生存的理论下自然在离开源流地后慢慢作出一定程度的改变为求延续生命,比如一直以来栖息在大森林树干上的褐蛾,当森林地被开发成城镇,或迁徙到工业区,褐蛾自然慢慢改变其颜色成“灰蛾”,或者改变一些原有样貌来伪装,这是进化论的其中一项解释。

语言,不也如此。

这是一个过程。其实,今日所看到的标准语言还不就是昔日、古昔朝代非正统的方言?
只要我们有理由相信并接受我们自己的文化,自然它就会变成“正统”,“正统”这字眼不是外人去诠释,而是我们敢不敢、肯不肯、愿不愿意去坚持这个理念,当当事人已承认它,外族的反驳也只是无谓。


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们的(大马)民族意识太差劲?为何我们一直只会去妩媚“外国月亮比较圆”,我们自己真的一文不值么?对,他们有他们的优点,但是我们并没有差劲到必须事事奉承外国的,我们也有我们的才情。看,我们有Jimmy Choo,有国产片,有24节令鼓,这些都是纯正原属大马人;我们有语言天分,我们有全球新秀冠军,我们有各造杰出人士……我们还有大马,一个聚集了亚洲三个最大民族(中华族、马来族、印度族),还有许许多多土著原住民的家园,多元文化。

为何我们一定要付钱给外资公司,去买KFC?为啥我们不能有自己的KFC,然后去赚外国的钱?如果自己的家人不挺自己的家属,那这个家迟早垮塌。 


我想大马本年度最热门的词语将是:舞虎。
所以,看到《大日子woohoo!》的效应,另一个感动是当我看到大伙儿鼎力支持,或许只是效应(也就是因为潮流,因为人云亦云),但是我希望大家可以在《大日子woohoo!》背后看到更多美丽的自己,自己的文化,自己的珍贵,而懂得去珍惜和传承
有这种支持,为大马各族、为大马华人、为大马文化、为大马天空努力不懈的艺术工作者就拥有足够后盾来继续冲刺。

写到这里,已来到上映的第三天,而行动最快的,莫过于盗版片了。
所以在此呼吁,支持他们,支持作家,支持音乐人,支持画者,支持摄影者,也请尊重任何艺术工作者、创作者,拒绝盗版。


这片,我还没看,就已经满心感动,我想看后必定感示多多
这片,一定要看。
看定了

2010年1月12日 星期二

a matter looks easy..

a matter looks easy..
in fact not troublesome for me...
But it's complicated, when the ppl not understand me,
and still thinking himself right, blame me not mercy...
Try not to be angry,
indeed I’m not angry..
just show harmony... ...

Fooling me as I am three..
in my gentleness taking liberty..
but never realize there is chilli ...
Having an allergy..
in my words tasting spicy...
Disgrace himself by his sil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