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8月11日 星期四

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常常让别人混淆,更没有人知道我名字的起源。

[名]
出生后,一位解签师父帮我测算命理,由于命格缺水,所以师父配合我的生辰为我改了名字——黄建浲。“浲”这个字怎么念?从小到大,家人长辈都念作fēng。长大后,我才知道“浲”是多音字,一念féng,同“”,是水名;二念hóng,大水之意。已经是二十多年的错误,将错就错,还是念fēng吧,尽管那不是正统读音。
黄建浲,英文就是ENG KEAN HONG,也是福建话的音译。

“浲”是生僻字,即
不常见的或人们不熟悉的汉字。小学时,老师以为我写错,常常把我叫做“建泽”。级任老师建议我改名,回家询问母亲后,她说名字的三点水儿不能丢。我查了汉语词典,有三点水儿又念fēng的,就只有“沣”,1998年起改成黄建沣,繁体黃建灃。就这样,一直沿用十二年。2011年,我再改为黄建浲,回归原本,也当作纪念已故的师父。


[字]
其实,黄建浲只是名。
古时男子20岁行冠礼时取字,表示成年。根据《礼记·檀弓》上的说法,在人成年后,需要受到社会的尊重,同辈人直呼其名显得不恭,于是需要为自己取一个字,用来在社会上与别人交往时使用,以示相互尊重。因此,古人在成年以后,名字只供长辈和自己称呼,自称其名表示谦逊,而字才是用来供社会上的人来称呼的。2010年我取字——士河
建,立朝律也,正需士人。浲,大水之道,河也。


[笔名]
小学五年级有投稿的习惯。BAIRD是第一个笔名,初次见报在2002年2月的《青苗月刊》。BAIRD是彩色电视机的发明家,取此笔名,纯粹因为看到一位朋友采用ADDISON的笔名。
后来的笔名有:冯泰升

2007年4月2日,《学海·后浪坊》的一首组诗开始用“乐汉风”,是我当时的英文名JOHNFON的音译。后来也曾用“见风”。

对我而言,每个笔名都有一个时光标记。2009年11月17日,《星洲副刊》的第一篇文章正式使用“毛泽”为笔名。毛泽有一些含义,毛,除了是原姓,还可以指草:
不毛之地;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列子•汤问》;涧溪沼沚之毛。——《左传•隐公三年》。
泽是我名字“浲”的错别字,另可以指滋润的水分。
毛和泽在一起,即(雨)水灌溉(稻)苗,我喜欢草的生命力,喜欢水的融合与供给,还有两者之间的关系。

毛泽,指润泽禾苗的水分。
比如 毛泽未尽,人力未竭,未可以雩也。——《谷梁传•定公元年》、元和二年,沅南不雨,自季春至于六月,毛泽将尽。——唐 刘禹锡《观市》。
期愿,我能是毛泽,就像灌溉读者的水分,愿我的文字能成一种力量。
(顺道说一声,跟毛泽东没有关系!)



[英文名]
JEFFON,是2007年自取的英文名,沿用至今。(无独有偶的,其音译刚好就是“泽浲”,就这样巧!)


[别名]

AH HONG,大概只有家乡的亲友如此叫我。
YELLOW JACKET,因为我一直穿着黄色毛衣流窜在校园。班上有些人不认识我,(因为我low profile)但是讲起黄色毛衣,没有人不懂。
浲浲,我名字的重叠,来到大学被同学取的。
黑人小黑,因为我肤色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