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假期刚好回乡就帮忙打理一番。一手握着竹竿,一手荷着锄头往草丛里慢慢走去。四周依山靠水,广袤禾田环绕的热带多雨地理环境,是蛇类的安乐窝。哪怕家母或邻居没有提醒,我亦会打醒精神。离屋后不远处是一道浅水渠,越过另一侧便是村庄。农家孩子落户他乡,高龄父母相继逝世,马来高脚屋自此便弃置多年,而周围空地已是高极成人腰部的草丛,再连合吾家此处,自成小森林。谁敢断定暗深丛林里没有毒蛇出没!
薇甘菊疯狂地蔓延。 |
在我将之连根拔起逐一铲除之际,忽见午后晴空里一群快速低飞的赤色蜻蜓。枝头间这时候来了一只斑扇尾鹟,轻盈飞跃上下摇晃宛如扇子的尾羽,突然急速振起羽翼往空中一飞便啄到一只蜻蜓。
小小空间里聚集众多生物。好像环环相扣的铁环,各式各样生命以复杂而紧密的共存共荣关系牵动着彼此生命的进展,也因为如此达以制衡。遇上如薇甘菊破坏性强的物种,除了同周围植物竞争养分,被肆虐的大树也无法为禽类提供栖息繁殖之所,间接影响其它原生物种。
因为土地的包容,才有丰富生命;克制之德,也是维持生态稳定的关键。
2014年01月13日,亚罗士打
2014年03月04日《中国报·副刊·读编交流》,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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