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讲相信的“信”。
近来我参加很多慈济活动。一位要好的老朋友对我说,不反对,但劝我别“迷信”。
我赞同。
什么东西,都应该做,信,但别迷信。
慈济的话,我不认为我在迷信。
好了,先说说故事,这样比较容易明白。
我有一个想法。为好,要劝人。但劝不动人,再劝,难也。所以,以德劝人。
所以我(们)要以身作则,用身法来劝人。
从小,我有一个愿望,就是助人为乐。也许大人灌输的,也许大人亲自躬行的,也许老师教的,没法追溯了。
慈济,从小有听过。仅仅知道固定会来住家那里作资源回收、办素食义卖、洗肾中心、静思语。
也没真正接触,甚至没找机会去深入了解。
一直到2008来到AIMST,我和两位朋友商谈要办个小小佛学研究组,固定每星期几作祷念或共修。我只是想要提升我佛学的知识。
后来我们就联络当地佛学会。AIMST立场是,不允许校园里举办任何有关宗教的活动。住在AIMST的我们要在校外找个活动中心,显然不可能。
总总原因,后来一切变得没可能了。
有人献议,不如慈青。
想想,慈济没所谓的诵经等等活动,跟我想要的完全不同,但是至少,从中还是有办法学到佛学,至少这点,符合。
不如试试。
后来渐渐明白。
积极参与的原因,因为它和我心愿一致。
我最初心愿就是想帮助人。后来成长,总总际遇,想做的更多了。比如,我想加入无国界医疗队,在落后地区施医,同时将我学会的、有的知识,教他们基本,可以当小老师,至少提高他们一点点、点点的教育,总好过完全没有,因为教育真的很重要,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命运。然后教他们在自己地方植树种些可以吃的,至少为铺造一个美丽家园,至少可以帮助饥荒。
后来看见自己国家,一些落后内陆地区的小朋友,渴望读书,可是家境、生活环境不允许。没得读。我看了很心痛。他们父母看着自己孩子哭诉讲着自己心声,想给孩子读书,可是贫穷怎么读?帮不了孩子,父母者更伤心。
那战争地区的孩子呢?连生活都有问题。
老人呢?
还有生病的人又怎么样?肉体上的痛?心灵上的?当被亲友离弃时?甚至贫穷病人经济负担的困扰呢?甚至面对生命最后一秒时?
还有环保。我从小就有做。只是会被家人揶揄,把家里弄杂乱。我只想“帮助”地球。
这是我想帮助的对象。我甚至期待,如果有一天我或成为卫生部长,或者我要成立“一人一仙医药基金”。一仙,好像微不足道。但是大马人口二千多万人,如果每个人每年或每半年至少缴付一仙,这还不包括富有者,则缴付更多,至少都可以筹到几十万零吉。
后来,看到更多。
当我读到有人对丧府捐棺材,有见义勇为青年为救溺水者为溺毙,有人助领养贫困儿童,有人助儿童教育基金,医药基金,有人为捉劫匪为受伤,先不理他们什么心机,我也不想理,至少,我一看到这样的新闻,我对他们的善行感触许多。至少他感动我。
因为社会,正是需要更多更多这样的故事。
这些都是我想做,要做,该做的。
所以我不断学习。所以我读医。所以所以。
也所以,我参加慈济原因之一。
所以参加慈济。至少我也学习许多东西,跟社会互动。去服务。
从慈济,我要看到的不该只有他方,还有身边的人,比如朋友,亲人。甚至自己。
所以我,只想尽能力去帮助身边的人,什么方面都好。帮一点都好。
至少,在做这一切一切时,我是真心、自愿的。因为,我同样希望我困难时,有人能帮助我,至少关怀我。
但是不是为了回报,我只希望,人们会像我,当看到行善的人时,心中会有一份小小的感动,然后启动这份感动,去行善,去帮助别人;然后别人再去帮助更多更多的人。让爱循环。
再来,当慈青一日,我要学好。至少我提醒自己是学佛人,该将佛陀的智慧实践生活中。
至少,当慈青了半年多,我活得自在。至少我真正活得比以前心安。
信这东西,对我来说,跟不信一样。东西,不需要执着于信或不信。
我信它有,所以我做,因为它可以为众生带来更多好。何乐不为?
但是我信就好了,也不需要执着什么。也不需要去执着更相信,直到迷信。
信就好了。
中道。太执着于信,或不信,终会偏离原轨。
信,就好了。
因为其实,信既是疑,疑既是信。
1 則留言:
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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